“又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“妈妈。”男孩说,“爸爸说你找不到我会大哭。”
“我才不会,而且我也没有想找你。”
真绘去牵五条的手,五条低头看她,真绘露出一个很甜蜜的笑,“工作结束了吗?”
“勉强算是吧——参与了一个漫长到要睡着的会议,无聊透顶,某些人人到更年期简直有说不完的废话啊。”
“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五条说:“嗯,反正我完全没在听啦。”他拍了拍男孩的肩,“你呢?今天在做什么?”
真绘说:“和宝宝一起逛超市,顺便打算准备晚餐。”
“打算做什么?”
“咖喱蛋包饭吧,还有奶油虾。”
“我不想吃奶油虾。”
“唔,那想吃什么?”
男孩大声说道:“我要吃奶油虾!”
“闭嘴。”五条打断他。
“宝宝,你爸爸不想吃,改天再一起吃吧。”真绘摸摸他的头发,“老师想吃什么?”
他瞪大眼睛:“我不是你儿子吗?可恶。为什么妈妈你会这么、这么、纵容爸爸啊!”
因为我更爱他。
比爱你要更多,更多。
因为太过爱他,因此会夺走对你的爱。或者说,你的诞生本就是因为我爱他。
真绘的眼神不加克制,五条悟当然能够瞬间领悟她的意思,他露出一贯的,与以往相似的笑容,调侃似的,“为什么呢?猜一下?”
“妈妈你偏心。”
嗯,的确。
“好啦,我们回去吧。”真绘抱住五条悟的胳膊,“今晚吃草莓蛋糕好吗?”
“妈妈,妈妈……”儿子喋喋不休。真绘摇摇头,“不要闹了,你爸爸很累了。”
到家时,真绘向厨房走,打开烤箱预热,开始准备晚餐。
五条悟走进厨房时,蛋包饭已经完成,真绘正在切草莓,她捏起一块草莓,要往嘴里送,五条从背后搂她的腰,真绘颤抖了一下,回头,五条说:“你嘴上有奶油。”
真绘下意识伸舌头,去舔下唇。
五条低头吻她,舌头被轻而易举咬住,真绘唔了一声,“怎么这么突然……”
这个接吻姿势不太舒服,她仰着头,被对方从后吻上来,一方面要掌握平衡,一方面要应付他的舌头。
好几年了,他的吻一如既往。
一如既往的强势。
舌头被舔得好舒服。
……下面又开始热起来了。
真绘想转过身,抵着他肩膀,被对方摁在桌子上,两人的身体贴近,有什么在屁股上摩挲、蠢蠢欲动。
说起来,是有几天没做了。
身体好热。
这几年,他们一直保持频率颇为频繁的性生活,在家中几乎所有位置,都能因一时兴奋而做起来。五条对她的身体始终保持相当程度上的热衷,乐此不疲的欲望,仿佛不会疲倦。
也许有一定程度上是为了释放压力,但更多的,也许是她能够最大程度上满足他,满足他的需求。
有时候,当着儿子的面,他都会直接开始摸她的屁股。
真绘喘着气,吞咽口水。五条掀开她裙子,揉弄翘起的阴蒂。
“唔……要吃饭了呀……”
“等会。”
“饭、饭会冷掉。”
五条咬她的耳朵,手指往小穴中钻,“嗯,是很饿了呢,所以想先吃你。”
明明已经进入过无数次,小穴仍保持着最初的形状,窄窄的入口,每一次插入都会带来胀痛与快感。
五条从她的肚子摸到乳房,胸口又涨又堵,真绘呜咽着:“胸部好胀……”
生了儿子以后,她的身材依旧与少女无异,不如说,她依旧看起来像小女孩——唯一的区别是,罩杯尺寸突飞猛进,略有起伏的乳房如今能够填满他的手心,像两颗丰满的水蜜桃。
“老公……摸一摸……”
真绘胡乱说着。
她对他的称呼永远是老师、五条老师、您。充满尊敬与等级的称呼在这段关系之中显得既刻意,又令人浮想联翩。就像在刻意制造打破结构的气氛。
只有在特殊情况下,真绘会叫“老公”。
他们的年龄差距颇大,在她叫老公的时候,他似乎会有不一样的反应。
五条从她的耳朵吻到脸颊,低声,“要怎么摸?”
“唔……揉一揉。”
手指陷进乳肉中。
真绘意乱情迷:“老公……再舔、舔一舔吧。”
五条似乎笑了一下,控制她的腰部,不进入,在入口处摩挲。真绘的头发里闷出潮热的汗,面孔潮红,接近夏天,厨房没有开窗,密闭的空间接近闷热了。
他掐弄乳房,留下指印。真绘既渴,又想要,大脑更是莫名其妙惦记着蛋包饭。而她无法拒绝他任何要求。
“怎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