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闻,脸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愧疚。
“原来如此,是在下误会了梅家,梅道友莫怪。”
虞昭如此轻易便信了他的话,梅行之反倒有些怀疑。
虞昭没给他探究的时间,转头叮嘱梅傲霜,“你与你母亲多年未见,就留下来好生照料。梅道友——”
“啊?”梅行之明显错愕了一下。
“不知在下此时可否拜见贵家主,此前太过唐突,也该正式上门致歉。”
“虞少宫主重了,家主正在前厅等候,能得少宫主莅临,是我梅家之幸,这边请。”
梅行之早就等着虞昭说这句话,迫不及待就要为她带路。
白燃上前一步,小声道:“师尊,我与你同去。”
虞昭摇头拒绝了。
“不,你便留在此处,陪你师妹一起照料她母亲。她此刻心神不宁,有你从旁看顾,我也放心些。”
白燃与虞昭对视一眼,然后低下头应了一声是。
梅傲霜此刻也抬起头,红唇微张,可又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虞昭对她笑了笑,然后与梅行之一行人一同出了院子。
“大师兄”梅傲霜看着白燃,有些语无伦次,“他们,他们对我们不好,我该早点告诉师尊的。”
出于少年人的自尊,梅傲霜很少在虞昭面前提过家族的事。
就算是在来的路上,她也只是介绍了梅家的情况,却并没有提起过她从前在梅家的处境。
可刚刚看着虞昭和虚伪的梅家人一起离开时,她后悔了。
她不应该瞒着师尊。
这样师尊就不会因为她而与梅家产生不必要的交集,更不会被梅家占去便宜。
“师妹,你应该相信师尊。”
白燃的外表看着比梅傲霜小,但心智却要成熟许多。
何况他与虞昭心意相通。
虞昭想什么,他再清楚不过。
“你如今只需要照料好伯母即可,其他事交由师尊来定夺。”
白燃的话就像是一注药剂。
梅傲霜紧绷的心弦松懈了不少。
她冲着白燃感激的点点头,又看向床榻上的母亲,手掌下意识摸向她花白的发丝,泪意上涌。
她从小就没有见过父亲,与母亲相依为命。
虽然顶着梅家大小姐的名头,可梅家从上到下就没几个人待见她,还经常合起来欺负她。
可每当她受了伤回家哭诉时,母亲总会一边哭,又一边让她忍忍。
梅傲霜不明白,都是梅家人,为什么只要自己忍。
所以在到了修炼的年纪后,她一改过去的软弱,她拼命修炼,处处争先,以为这样便能够换来话语权以及旁人的尊重。
可得到的依旧是族人的排挤和轻视。
她被吉祥宫掳走的那一天,是梅家弟子历炼的日子。
她明明有大声呼救,甚至看到了梅家弟子的衣角,可直到她被带走,也没有人站出来阻拦。
她恨梅家。
恨梅家所有人。
但这些人中不该有她的母亲。
她是这世上最爱她的人。
“娘,对不起,是我太傻了,我应该早点带你离开这里,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”b
白燃的外表看着比梅傲霜小,但心智却要成熟许多。
何况他与虞昭心意相通。
虞昭想什么,他再清楚不过。
“你如今只需要照料好伯母即可,其他事交由师尊来定夺。”
白燃的话就像是一注药剂。
梅傲霜紧绷的心弦松懈了不少。
她冲着白燃感激的点点头,又看向床榻上的母亲,手掌下意识摸向她花白的发丝,泪意上涌。
她从小就没有见过父亲,与母亲相依为命。
虽然顶着梅家大小姐的名头,可梅家从上到下就没几个人待见她,还经常合起来欺负她。
可每当她受了伤回家哭诉时,母亲总会一边哭,又一边让她忍忍。
梅傲霜不明白,都是梅家人,为什么只要自己忍。
所以在到了修炼的年纪后,她一改过去的软弱,她拼命修炼,处处争先,以为这样便能够换来话语权以及旁人的尊重。
可得到的依旧是族人的排挤和轻视。
她被吉祥宫掳走的那一天,是梅家弟子历炼的日子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