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萧……”闻人潜怨念地盯着眼前人,“等我写完……”
“你写你的,”柳萧自?若地答,“不?用管我。”
又不?是他不?想写……
闻人潜愤愤地用柳萧的锁骨磨牙,只?好重新?哆哆嗦嗦地握起笔,接着方才的笔画写下?去。
他本就写得慢,现在又要小心别用笔尖划伤了?柳萧,按在柳萧肩头的手紧了?又紧,终于抬眸望向他,声音似有?几分委屈:“柳萧……”
柳萧垂眸瞅着眼前的男鬼,他没停,却?握住了?闻人潜的手,带着他在自?己胸膛上写了?下?去。
一撇。一捺。三点水。两横,一撇,点。重复。
最?后一个横终于落笔,闻人潜把手一松,侧过头用力咬住了?柳萧的腺体。
屋内花香愈发浓郁,柳萧抬手覆住闻人潜的后脑,任由他在自?己脖颈上留下?一个又一个咬痕。
那之后闻人潜已经软趴趴地伏在枕头上不?想再动弹,他从枕头里睁开一只?眼睛看着柳萧,青年下?床给自?己倒了?一杯水喝,接着重新来到他身边。
腰间落下?的手让闻人潜一抖,他有?气无?力地试图捉住柳萧的小臂,声音发哑:“柳萧……我有?点累了?。”
“这就够了?”柳萧慢悠悠地拨开他的手,再次把他抱了?起来,“不?是你说要一晚上吗?”
闻人潜闷哼一声,被柳萧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?,他只?觉得又痛又痒,逃又逃不?掉,只好把脸埋在柳萧肩头,愤愤地咬他。
意识恍惚间,闻人潜想起以前似乎也有那么一次,他说要用一晚上时间把柳萧榨干,结果到了?最?后,被榨干的反而是他。
闻人潜挣了?挣,又弄脏了?柳萧的手。
再也……不?说这种话了?。
柳萧到底是没做一晚上,话说得很可怕,倒也只?是吓吓闻人潜而已,见闻人潜真的受不?住就停了?下?来。
闻人潜躺到第二天中午才缓过来,他起来之后的第一件事?,就是看看昨天晚上柳萧写的名字还在不?在。
若非外?力加持,鬼的身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到死时的状态,理所当?然般地,闻人潜身上干干净净,看不?出丝毫昨晚留下?的痕迹。
男鬼看上去有?些失望,他在床上坐了?一阵,见柳萧从卫生间出来,扑上去扒了?他的外?衣,一把将人推到床上,检查自?己昨晚留下?的痕迹是不?是还在。
修士的恢复速度虽然比旁人要快上不?少?,但不?过过去一晚上,那些红痕道还清晰地留在那儿,大概是洗澡的时候特意留意了?,就连胸膛上那个歪歪扭扭的名字也没有?被擦去,在白皙胸膛上格外?显眼。
闻人潜盯了?一阵,不?时用手摸摸蹭蹭,像在检查自?己的战果。
柳萧由着他摸,男鬼跨坐在他身上,因为起得太急,衣襟还没有?拢好,衣领大开着,皮肤上的疤痕虽是狰狞,但并不?丑陋。
他拨了?拨闻人潜垂下?的黑发,不?知为何有?些遗憾男鬼恢复得这么?快。
闻人潜摸了?一阵,又想起什么?,回头望向搁在角落里的剑盒,从柳萧身上起来,飘过去把那盒子打了?开。
剑盒之中,一柄通体黑红的魔剑静静躺着,逸散而出的魔气被符纸封了?大半,但还是有?几缕控制不?住地往外?冒。
“柳萧,你的剑碎了?……”闻人潜指了?指隐霜,回头道,“你要不?要索性用这个算了??”
柳萧顿了?顿,难得有?些迟疑:“我不?确定能不?能用好它。”
这毕竟是魔尊霓旌的剑,柳萧不?过是一个几百年后的普通修士,这把隐霜剑不?一定会听他的话。
闻人潜看上去倒是比柳萧更自?信,闻言他伸手就去拿剑,道:“不?会用不?好,它是你的剑……”
他握着剑柄轻轻松松就将那把剑拿了?起来,不?知怎的,隐霜一到他手上,源源不?断外?放的魔气就自?动收了?回去,倒是比柳萧更像这把剑的主人。
“不?用担心,”闻人潜重复,“我会帮你的……”
他的态度太坚决,柳萧只?好点头同意。
试试也不?会掉一块肉,要是能成功,还省了?一笔买剑的钱。
为了?避免贸然在酒店里解除符纸惹出什么?麻烦,柳萧背了?剑和闻人潜一起前往修士专用的训练场,开了?单独的一间。
这类训练场和大学?的比试场没什么?大的区别,非要说的话就是价格更贵一些,柳萧约了?一个小时,这段时间里他们可以随意使用。
闻人潜顺手把监控屏蔽了?,接着看着柳萧从剑盒里取出隐霜,道:“可以慢慢把符纸撕了?。”
柳萧一顿,依着闻人潜的话,撕下?了?隐霜末端的一张符纸。
一股魔气登时从剑身上汹涌而出,直冲柳萧面门,却?又在接触到他躯体的前一秒,迅速向两边分散开去,像在恐

